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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士浮生录----转载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4-16 03:57   浏览 N 次  

  乐士浮生录------转载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古巴音乐奇迹---令人感动的古巴音乐

  -----------转自清风音乐论坛 作者西班牙老徐

 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是在1996年由几位年纪在60-70岁之间的古巴老艺术家组成的。他们为古巴音乐作出了一生的奉献,就在他们将要甚至已经被遗忘的时候由作曲家兼制作人Ry Cooder组合在了一起,成立了这个组合。同时他们的同名专辑也获得了葛莱美音乐大奖。他们其中的一个成员就是古巴音乐的传奇人物Compay Segundo,他已于2003年7月14日在哈瓦那去世,享年95岁。可以说他的一生就是音乐。

  这张以他们组合的名称命名的专辑一共收录了14首歌曲,其中很大一部分由成员们自己创作的,他们用自己沧桑的人生经历和鲜活的音乐方式表达感情。音乐可能就是他们最能传达信息的方式了。他们创作的旋律或欢快轻松或意境深长,歌词有时如同孩子般天真,有时又让人心酸不已。可能正是因为他们的年纪和他们所经历的一生,才能让他们在音乐创作上如此收放自如。

  作者原博客地址 http://bbs.breezecn.com/read.php?tid=251470

  转载百度影片简评:

  文德斯曾经说,他永远不会拍一部没有音乐的影片。那么这部记录片,则是他专门为了音乐而拍的音乐片。

  你可以就把它看成一个MV。Ry Cooder和古巴许多传奇的音乐人一起制作的这张唱片,《The Cuban Edith Piaf》,赢得了格莱美奖。文德斯的镜头跟随着Ry Cooder,来到了哈瓦那,追随着这些传奇的音乐人,进入了他们过去常去的酒吧、俱乐部,甚至进入了他们的卧室。

  这是文德斯第一次使用数码设备来完成一部电影的制作。他的摄制人员精简到一名录音师和一名摄像师。整部片子的主体素材是摄像师用索尼数码摄像机(Sony Digi-Beta on steady-cam)完成的。固定的三脚架拍摄太过于拘谨,手握式拍摄又过分躁动,乐队的演奏轻柔优雅,文德斯觉得只有通过摄像机自然而有韵律的移动,才可以很好的表现出来。当老歌手在录音棚里深情款款的演唱时,你会感觉到镜头围绕着歌手,做缓慢而平和的移动,360度的旋转。仿佛镜头运动的节奏也受到了音乐的感染和控制。

  同时,文德斯自己还手执一部Sony Mini DVs。这样他可以不时拍一些摄影机捕捉不到的时机和场景。在电影里,这些细微的镜头,主要都是外景,非音乐、非采访的片段。它们被作为过渡场面穿插在音乐的流淌里,比如海边、个别的街道。这些镜头被转成胶片之后仍然有明显的颗粒感,成为粗颗粒的一闪而逝的街头印象,但是它们摄取到的热带的饱和色调比胶片更为突出。

  哪怕你是一个对古巴音乐一无所知的人,听到了电影里那些仿佛自然流淌出来的音乐,也会爱上这片土地。古巴音乐的配器大多很简单,比如最基础的沙锤和木吉他,沙锤定节奏,吉他出旋律。钢琴演奏往往受爵士乐风的影响,铜管乐器则是较为轻佻的元素。古巴音乐的旋律性和节奏感结合的非常之好,被乐迷奉为“打击乐的麦加”,音乐里又兼有难得的轻柔感,同时兼具微妙宁静和强而有力的双重品格。

  Ry Cooder曾说:“在古巴,音乐就像河水一样流淌。”他还说,音乐就像掘宝,你要不停地挖啊挖,才能找到宝藏。因为隔世良久,他们挖掘到的古巴音乐中,有一种很土的东西,类似于更接近原声态的民歌,有时候很伤感,但不是爵士乐孤独的伤感,而是有点情节剧式的,旋律简单又辗转反侧。音乐在古巴,像化石一样被保留下来。

  后来,Ry Cooder作为美国音乐人兼制作人,被视为20世纪90年代古巴音乐再发现的最重要人物之一。Buena Vista Social Club作为乐队,完全是他生造出来的。他把那些散落民间、几乎已经湮没无闻的、上了年纪的古巴传奇音乐人,重新召集到一起,录音、排练、演出。这些音乐人,他们大部分互相认识,以前在这样那样的乐队中有过合作。这个大乐队,也同时组合了古巴音乐的不同风格,SON,CAMPESINO,BOLERO等,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组合。

  当这样一个组合,从哈瓦那乡间各自被尘封、遗忘的角落,汇聚到了美国纽约卡内基绚烂辉煌的舞台,文德斯的镜头见证的,已经是一段神话般的旅程。

  事实上,这些老音乐人能聚在一起现场演出的机会,也就只此一回。虽然他们都上了年纪,并且有丰富的演出经验,可是当站在舞台灯光下,还是被他们所面对的台下的热情震撼了。文德斯的镜头里看起来,他们刹那间仿佛返老还童,像一群小伙子。当老人伊卜拉欣演奏完他独奏的最后一个音符,站在台上,我们似乎看到了他如有神交、灵魂出窍的瞬间,周围掌声雷动,他却充耳不闻。

  音乐会现场部分的声音是交叉剪接的,音乐段落在声音上是完整的。先找到现场音乐录的最好的素材,把声音和画面一同接上,再找同一首歌的其他机位,把其他漂亮的角度也剪进去,口型对到基本整齐。而在哈瓦那的录音棚里,则可以看到歌唱基本被整段流畅地拍摄下来,并不加以剪接。

  后来,文德斯说,整部影片的拍摄水到渠成,“只需要跳进去就可以游泳”,这是拍摄一部记录片的最理想的感觉。当哈瓦那、阿姆斯特丹、纽约三地辗转拍摄完毕以后,文德斯已经面对着80多个小时的非常漂亮的素材。因此,电影最后呈现在我们面前的,是这些原始素材中最具有魔力的片段的剪接、组合。时而,是以灰白影像呈现的卡内基音乐厅,时而,是色彩鲜明的哈瓦那。既伤感又振奋,既喧闹高亢,又宁静而有灵魂。

  曾经,伊巴谦这样的老艺人,都是被古巴音乐史遗忘的名字,如同哈瓦那街头许多酒吧内的乐团。虽然早年曾经唱红一两首古巴乡村民歌,但是那也只属于他自己年轻时候的记忆。文德斯讲述的,就是这些音乐家在哈瓦那的湮没无闻,直到他们重新走上卡内基音乐厅再现风采。文德斯的镜头对准这些老人,让他们每个人各自站出来,重新讲述自己的音乐人生。

  当伊巴谦在卡内基的舞台上一曲终了,文德斯着重表现出,这个老人重新找到自身价值以后的,那种气定神闲的,优雅自信的气质。

  老人伊巴谦漫步在纽约街头,面对这片繁华世界,像一个孩子一样总觉得看不够。文德斯这时候抓住的,是这个老人精神世界里最为普遍的人性。无论他背后的意识形态如何,他也一样爱这片繁华,爱这个世界,他也一样为自己的成功而骄傲、兴奋不已。虽然这样的成功成名来的为时已晚,可是他仍然感激命运,感激他母亲在他年幼时给他的手杖,赐予他好运气。曾经,这个老人,他要容忍自己生命中太多的东西,曾经,他绝望地以为自己的幻想就此破灭。

  20世纪末的哈瓦那,在影像里看起来有着格调分明的色彩,这不是一个暧昧的城市,这是一个爱憎鲜明的、热烈奔放的城市,就像他们音乐里那种清晰的、无处不在的节奏感。

  这些老人,他们和这个国家、这里的音乐一起成长,音乐里记忆了他们的青春、他们的游戏,他们的乡村行吟诗人一样的艺人生活。镜头里的他们,俨然已经到了垂垂暮年,乍一看,和街边步履迟缓、言语唠叨的老人别无二致。可是一旦玩起音乐,他们则又恢复了青春、激情。音乐是流淌、积淀在他们生命里的。

  这一次,文德斯的旅程见证的是一个梦想成真的故事,它确实产生在现实世界里。文德斯说,这样的故事发生在那些乐手们身上,他们当之无愧,他们的音乐值得被全世界所了解。 很抱歉,因为您在网易相册发布了违规信息,账号被屏蔽。被屏蔽期间他人无法访问您的相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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