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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寿宝鉴-第一章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5-02 05:25   浏览 N 次  

第1节

人,生于父母,源于色欲。因此,世间人,无论男女老少,尊卑贫富,个个都有很重的“欲心”及“好色”习性。然而,有关色欲的利与害,现代人一是少知少见,二是不够重视,稍有不慎或不知节制,轻者,多生疾病、怪病;重者,为此而损伤了性命。中国古代圣君贤王,爱民如子,对于民间夫妇房事,非常关怀,不惜以法制形式,由官府负责,派专人于每月的“房事忌讳日”,于午夜前,沿城镇村落大街小巷,敲打“木铎”,(类似于近代农村卖豆腐的小贩敲打的一种东西,叫“梆子”-注)以此提前向“成年人”发出警告。用这种方式,以防止人们因“房事”不当,而生奇病怪病,甚至枉送性命。古时贤王圣君,爱民护民到如此程度,可见一斑。

然而,随著世代的变迁,到了后世,尤其是到了近代和现代社会,不但国家政府的法律法规不再提及此事,就是身为父母的长辈,也因爱面子,羞于启齿,对自己的儿女也不谈论此事。以至于,有很多“少年人,青年人,中年人,乃至老年人”,因“色欲或房事”不当而误损性命的人,很多很多,只是大夫医生碍于“亡者”的面子,而另找其他死亡原因,搪塞了事。(比如,有很多六、七十岁以上的老年人,于半夜淩晨过世,一般大夫都断定死于心脏病,如心肌梗死等等,其实,多半这样过世的人,当晚必有房事!——注)真是可悲可叹到极处了,世人不能不警惕!

笔者不才,世间阅历几十年,亲眼见到和听到的此类人间悲剧,颇多颇多。禁不住悲从心起,发愿募捐钱财,印刷此书,愿同道人,天下苍生,皆因得此书,蒙受教诲,个个得“健康无病之体”,人人获“如如南山之寿”!愿得此书者,要起悲悯之心,家人眷属,亲戚朋友,同志同事,使用善巧方便,务必使各个详阅,辗转流通不止,千万不要辜负了天下一切圣贤善良人的心,白白浪费了募捐者的钱财,而毫无实际利益。如此,则家庭幸甚,社会幸甚,世间幸甚。

第二节.寿康宝鉴——序

世间,没有不想得到“健康长寿,子孙旺盛,家道兴隆和吉星照临”的人;也没有愿意得“多病短命,后继无人,家道衰败,凶神光顾”的人。纵然是三岁的娃娃,甚至是愚痴至极的大傻瓜,也断然没有一个是“喜欢灾难,乐受祸殃,厌恶福寿,憎恨吉祥”的。

然而,世间人,大多“好色贪淫”,他们的“心”,祈求“吉祥如意”,而他们的“身”,却造做“邪淫邪行”;其心之所求与身之所造,背道而驰,所求与所得,往往适得其反,所得非所求,所求莫能得。换句话说,他们一心所企盼的“长寿健康,多子多孙,家道兴隆,吉星高照”等,到头来一样也没得到;而一心不想要的“多病短命,后继无人,家道衰败,凶神光顾”等,居然莫名其妙地不期而至。所谓,“种瓜”想“得豆”,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“好色贪淫”的果报,就是“多病短命,后继无人,家道衰败,凶神光顾”,这是天道,所以,造做邪淫邪行而企盼得到“健康长寿,子孙兴隆,家道兴旺,吉星高照”,一无是处!这些人,迷惑颠倒,可怜至极!

放下那些纵情花柳,常常出没于娱乐场所而又祈求“富贵,智慧,长寿,无病”的人不说,既使是“合法夫妻”关系,若平常不注意操持,不晓得“时节、忌讳”等等,也必导致“损身多病,甚至有性命之忧”。有些人,虽然知道“节制”,但他们不知道“忌讳”,如,非时、非处、非地而行欲,如此冒昧从事,而导致夫妻单方或双方死亡的,有很多很多,然而,往往死者或其家人,并不明白其中真正的死亡原因,岂不可悲可叹,又可怜!

鉴于这个原因,我们的老祖宗,古圣贤人,编辑出版了《不可录》这本书。书中详细阐明了“色欲祸害”之所在;记录了各种“戒淫止欲”之格言;援引了历史上著名的“福善、祸淫”之证案;详告了“房事避祸”之持戒方法及日期,包括所忌讳之时,所忌讳之处,所忌讳之人,所忌讳之事,等等,真乃不厌其烦,叙述详尽,凡所阅读者,都能尽知所警戒。《不可录》这本书,其觉悟世间,救度人民之心,周到至诚,恳切至极!可见一斑。

而印光(印光大师自称——注)将此书再次增订,起名【寿康宝鉴】,并决定重新募捐,再版《不可录》,以广泛传播流通于社会,缘起于一件不能自我原谅而又痛心疾首的事件。

印光的一个在家学佛弟子,名:罗济同,四川人,年46岁,在上海从事于船舶运输商业。性情忠厚,为人老实,并深信佛法,与关絅之等学佛同修联合组办了“净业社”。民国12年至13年间(1923~1924年),常常发心,想到山上寺院(浙江舟山普陀山)皈依三宝,因俗业所缠,未能如愿。民国14年,得病,腹部膨胀数月,几乎病危,中西医治疗均无效。到8月14日,在清算药费时,发觉数额很大,济同随赌气说到:“我纵然现在就死,也决不再吃任何药!”罗先生的小妾十分焦急,在佛前至诚祷告,发愿:“愿从此终身一生吃素,决不杀生,以此功德,回向我夫,以祈求我夫身体康复。”佛前发愿的当天下午,罗先生的病情发生转机,大泻淤水,身体果然不药而愈。印光于8月底来到上海,寄宿于上海的太平寺。9月初2,前往“净业社”会见关絅之,当时罗济同也在场,虽身体未完全康复,但气色已是淳净光华,非常人所能比。见到印光非常欢喜,说:“师父来了,太好了!这样我在上海就可以“皈依”了,用不著再上山了。”择日9月初8,罗先生与其小妾一同来到太平寺,同受了佛门的“三皈五戒”。做完仪式,罗先生又约了数名同修,丁桂樵、欧阳石芝、余峙莲、任心白等居士,一起陪印光吃饭。到初10,罗先生又请印光到家里应斋吃饭,并说到:“师父就是弟子及弟子们的法身父母,弟子等就是师父的儿女”。印光应到:“做为父母,惟独担心你的病情,你病虽刚好,但没有完全复原,当慎重!”可惜的是,印光没有把话向罗先生挑明,所应慎重的事就是指“夫妻房事”。到了9月底,印光在上海功德林开“监狱感化会”,当时,罗先生也在场。会散后,有10余人留下吃饭,这时罗先生过来与算帐先生(会计)说了几句话就走了。印光见他面色极其难看,如同死人!印光知道,罗先生必是“犯房事”所致!内心非常后悔,当时只说“父母只惦记其病”,没有把所“惦记”的意思直接说明,以至于旧病复危!于是就想马上写信,从信中警示他“切戒房事”,并深明其利害因果。10月初6,印光回到山上,即给罗济同寄了一封信,详细陈述了“犯房事”之利害。然而为时已晚,不几日,罗先生过世的消息就传到了山上。临终时,关絅之等居士赶往助念,罗先生是否能往生西方,不得而知,但不至于堕落“三涂”。

罗先生大病数月,由“三宝”威神加持,不药而愈,调养十几天,气色光华,超过常人!因不知房事忌讳等事,误犯房事而枉失生命,这岂只是一种“自杀”,更是一种有负于三宝慈恩加持的不负责行为!

印光初闻讣告,实为痛心疾首。想到天下,当今这个社会,不知房事忌讳者,随心所欲者,冒昧从事者,导致无故殒命者,灾祸横起者,多到无数,若不当即设法进行教育和救护,对于一个出家人来讲,有失如来慈悲救苦之道。由此,特将《不可录》取出,重新增订,排版印刷,流通社会,广利大众。以企盼世间举世之众,都能了解和知晓,夫妻房事忌讳之事,以不致于误送性命,和多遭横祸。某居士,将母亲在世之遗资1600元,打算印善书布施,印光全部拿来印【寿康宝鉴】,以拯救青年男女于未危之时,同时,用罗济同之死案例,令现在、未来一切有缘阅读此书的人,知所戒慎,知其利害,并辗转流通,辗转劝诫,如此辗转不滞,企盼举世之众同享长寿康宁,使世间“鳏、寡、孤、独”之苦况,日益减少。果能如此,则罗济同一人之死,企盼能换来世间一切人都得健康长寿,那么,罗济同之死,将功德无量,丈此功德,回向往生西方极乐世界,济同必当常揖世间,永脱六道轮回之苦,投生于极乐世界,做阿弥陀佛的学生,做清净海众的良朋益友。

孟子曰:“养心者,莫善于寡欲。其为人也寡欲,虽有不存,焉者寡矣;其为人也多欲,虽有存,焉者寡矣。”人健康时尚应该知道节欲,何况大病初愈?孟子所教诲的主要意思是:养心,养性情,长养“平和清净的心性”;善于寡欲,即,要善于戒色止淫;怎么才叫“善于”呢?有些人,平时虽然色欲较淡,对男女欲爱之事不太感兴趣,但他不知道“养精蓄锐”,欲虽淡,然时常行欲事,使“精”不能常存,就是指“虽有不存”,这种人不能称做“寡欲之人”,也就是,他不是“善于”寡欲的人;又有些人,平时虽欲望很强,常常起心动念或内动,但他知道“养精蓄锐”,绝不轻易近女色、失“精、神”,这样的人就是“有而能存”的人,真正是“善于寡欲”的人。简而言之,欲淡之人,虽有精而不知储存,不是“善于寡欲”的人;欲强之人,有精而能常存,才是真正“善于寡欲”之人。

10年前,有一富商之子,在东洋日本学习西医,考试第一。一次做电车,车未停稳而跳车,跌断一臂。此子本人是医生,很快就治好了。然而,凡伤骨者,百天内,至少几十天之内,不能有夫妻房事,俗说,不可近女色。该子不懂此道理,其臂表面上好了,实际上内伤未愈,随回国为母做寿,夜与妇宿,第二天就死在家里。此子非常聪明,而且马上就能行医,为人治病,造福一方,哪里知道,对于房事忌讳,懵然不知,以顷刻之欢乐,葬送了美好一生,真乃可悲可叹至极!

前年,有一商人,正值财运当头,头一天做买卖,赚利六七百元,非常高兴。第二天,从其小妾处,回到正妻家,妻子见丈夫赚钱颇丰,极为惊喜,随又行房。时值五月,天气很热,为了给丈夫解热乘凉,于是开电扇,备澡盆,又取冰水加蜂蜜给先生饮。二人无知,男子行房之后,不可受凉!结果,喝冷饮不到3分钟,丈夫就腹部极疼而死。

世间,由于不知道房事忌讳而冒昧从事,导致死亡的人,从过去到现在,不知有多少千、多少万、多少亿人!从古到今,世间福报最大的人,莫过皇帝。按常理,福报大者,寿命也应该很长。然而,详细考察,历代皇帝,十有八九不长寿!这难道不是因为,皇帝欲事多,加上不知道“忌讳”,而导致自己命促短寿吗?世间,有大聪明之人,有做为之人,往往也不长寿,究其原因,大多也都是因为“懵懂于房事忌讳”而造成的。

印光常讲,世人,“十分”之中有“四分”直接死于色欲房事,另有“四分”虽不是直接死于房事,也是由于平时贪婪色欲,导致身体亏损严重,受其他病邪感触,间接而死。而只有剩下的一二分人,才是按照命运的节奏而正常死亡的。茫茫世界,芸芸人民,十有八九,因色欲而死!能不令人哀苦悲叹吗?这就是,印光要募印【寿康宝鉴】的真正缘由和目的。愿世间所有爱儿女者,为同胞兄弟姐妹创造幸福、防祸患者,都能发心印送,辗转流传世间。使人人悉知“房事忌讳”,以避免得怪病、成残疾、受灾祸,避免成为社会和家庭的废人,更重要的是,避免“误送性命”。

社会上,那些纵情花柳的人,多数是被邪知邪见,好色朋友和淫书黄毒所害,沉迷欲海而不能自拔。若能肯读此书,则能深知“色欲之利害”:一者,关系到自家历代祖先和现世父母的荣、宠、羞、辱!二者,关系到自己家庭的和睦和事业的成败,以及自己性命的生与死!三者,关系到自己子孙后代的贤与邪,贵与贱,盛与衰,灭与昌。其利其害,犹如夜间观火,再清楚明白不过了!倘若“天地良心”还有一息尚存,能不触目惊心而努力痛戒“贪欲和邪淫”吗?读此书后,务必改邪归正,各乐自己“合法夫妇”之天伦。既是如此,也不可以贪欲而损身,这样才可保证夫妻双双“齐眉偕老”,长寿健康。

清心寡欲的人,一般都多生“子女”,而且其子女往往“体质强健,心志贞良”,不但不容易犯自残的过失,而且决定能够成为光宗耀祖的大器之才!

以上所愿,都是印光长期以来,馨香祷告,佛前所企盼的。愿阅读此书者,共表同心,将此书随缘流传,广做布施,如此则人民幸甚!国家幸甚!

民国十六年丁卯月(1927年农历2月)春季

常惭愧僧:释印光谨撰

第三节.重刻《“不可”录》序

女色所带来的灾祸,一般是极其残酷和悲烈的!从古到今,为贪图女色而亡国,而败家,而绝后无嗣的人,数不胜数。既使其祸殃到不了这种地步,然,其颓废自己刚健之身躯者,其丧失清明之志者,其从顶天立地的大丈夫、稀世罕见的圣人贤人,堕落成为碌碌庸俗、无所建树之辈者,更是多之又多。更何况,那些悖逆天理,祸乱人伦,生为衣冠禽兽,死堕三途恶道的人,又怎么能够数得清?又怎么能够都见得到呢?哎!女色之祸,如此惨烈至极,可见一斑,不可不引起高度重视!由于这个原因,诸古圣先贤,特别垂慈悲悯,对子孙后代无不至诚谆谆教导,或用“因果报应,法理真言”而相告;或用“异语”而劝导,直接用比喻来阐述“福善淫祸”的道理,令举世世人都能了知;进而又广泛征集发生在世间的、有关“福善淫祸”的案例,做为劝戒的活教材。企盼后世,所有自知自爱的人,能够看到此书而毛骨悚然,于惊恐怖畏的同时而缓然醒悟,遏制“色欲”于横流,恢复“天良”于将灭,从此,举世一切同伦,悉享福寿康宁之福,永脱贫病夭折之祸。此乃正是出版《不可录》之目的所在。

张瑞曾居士,准备出资重刻《不可录》广做布施,命我为此书再作序文,要求我直言不讳,深明阐述止欲戒色“要义”。

人在美色当前,欲心炽盛!“法言”、“异语”,“因果报应”这些话,皆难断其爱心,难止其欲念。如果当事人于此时作“不净观”想,则一腔欲火,当下冰消矣。

古代秦时,长安子弟,多玩促织(蟋蟀)。当时,长安城内有兄弟三人,年龄在十几岁,都不大。三人借著夜色月光,于城外坟墓间捉“促织”。忽见一少妇,姿色绝伦,三人忍不住,就一起捉少妇。事毕,少妇突然变脸,变成七窍流血,舌头伸出一尺多长,兄弟三人同时吓死。次日,其家人找到三人,救活一个,从活者口中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而被救活的这位,也大病数月方愈。该家子孙,从此不允许在夜间捉“促织”。

可以想像,此少妇,未变脸时,姿色绝伦,兄弟三人,被其诱惑,则爱入骨髓,非遂所欲则不可!等到少妇变脸,则一吓至死!“爱欲心”化为乌有。然而,当兄弟三人群相追逐少妇时,开始少妇“无血,也无长舌”,为什么“含舌藏血”,则生爱心?又为什么“流血吐舌”,则生畏心?

了解了这个道理,世人就当知道,凡所见到的一切天姿国色,若都当作“七窍流血、舌吐尺余”的“吊死鬼”想,又怎么会被色所迷?生,不能尽其天年;死,必至永堕恶道耶。

由此之故,如来教“贪欲”重的人,作以上“不净观”想。常常做“不净观”的人,不但能做到不犯邪淫,息欲戒色,保护自己的身命,而且能“断惑证真”,“超凡入圣”。世间男子,凡是遇到貌美娇柔,令生爱心的女子,当及时作如是观想:此美女不过是外面一张薄皮,光华艳丽,我只是被其外表所惑而已;若揭去这层“薄皮”,不但皮里之物,不堪爱恋,就是此薄皮,此时亦绝无可爱恋之处!进而再剖开此美女的身躯,则唯见脓血淋漓,骨肉纵横,脏、腑、屎、尿,狼藉满地,臭秽腥膻,不忍见闻———此时的女子,比起前面现“吊死鬼”相的那个少妇来,其令人恐怖和令人厌恶的程度,决定要超过百千倍!纵是倾城倾国的绝世佳人,“薄皮”内里所裹的东西,无一不是上面所列之秽物。

世人,为什么只看美女、健男的外表薄皮,而不深察其“薄皮”下面之物?为什么只爱恋其十分之一的美,而不计较其十分之九的污秽?

我祈愿世人,能够醒悟过来,抛开“外面色相”而深度观察其内部所包之物。但厌恶其体内之多污秽,而放弃“薄皮”之少美!如此,则能共同出离“毁人之欲海”,而一起同登“觉悟之彼岸”。深沉于色欲之中的男子,当淫欲炽盛,而不能自制之时,但将女阴作“毒蛇口”想,作“把自己阳物送入毒蛇口中”想。如此一想,则心神惊悸,毛骨悚然,无边热恼,当下清凉矣。此文窒欲之简便法也。

释印光撰

第四节.《不可录》敦伦理——序

天为大父,地为大母,世间一切男子女人,都是天地的子女,皆是我的同胞。既然是我的同胞,当尽心友爱,保护扶持,以企盼世间,人人各得其所。如能这样做,堪称天地之孝子,而无愧于天地之间一切众生。有人若真能“保护扶持”天地之子女,则天地真神,必恒常保护扶持于此人,令其福深寿永,于世间一切,万事如意也。

世间若有人,假如肆意横行,欺淩天地之子女,其人必当折福减寿,灭门绝嗣,一气不来,永堕恶道,经百千劫,莫复人身!此乃自取其祸,不是天地真神不慈悲也。此人所要遭受的其余恶报,就更不必说了。就像“妻女姊妹”,人人都有。人若邪视自己的妻、女、姊、妹,自己早已内心怒起,真想扁揍此邪人一顿!换过来一想,自己怎么能见人之“妻女姊妹”,稍有姿色,心即妄起淫念,意欲污辱乎哉!?世间人与我,同为天地之子女,互为同胞。即是同胞,怎么能随意起不正念?对人的妻、女、姊、妹起邪念,就是污辱天地之子女,自己欺侮自己的同胞,这样的人怎么能自立于天地之间,而自称为“人”乎?

况且,夫妇之道,要遵从“三纲五常”(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夫为妻纲,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,为五常。)男女居室,人之大伦。人,之所以不同于禽兽,是因为人有“人伦”。人,如果要行“蔑理乱伦”之事,就等于以“人身”做“禽兽”事。身虽为人形,实则禽兽不如也!为什么?因为,禽兽不知道有“伦理”;人,知道伦理。知道伦理而复蔑伦理,明知故犯,这样的行为,岂不居禽兽之下吗?然而,一切众生,由淫欲生。故其色欲习性偏浓,须特别小心提防。如果能“作亲、作怨、作不净”想,则可以息灭邪念,而淳全正念。“怨”与“不净”,前序已经说明。

此处只说“亲”,而为发挥,希望诸阅读者,同守“天伦”之道,莫怀恶念!

《四十二章经》示人:‘见诸女云,想其老者如母,长者如姊,少者如妹,幼者如女,生度脱心,息灭恶念。’《梵网经》云:‘一切男子是我父,一切女人是我母,我生生无不从之受生,当生孝顺心,慈悲心,如是则尚保护扶持之不暇,何可以起恶劣心,而欲污辱乎?’

明朝时,有一后生患好淫,不能自制。求问于王龙溪先生。龙溪曰:‘譬如有人,告诉你说:“此地此处有名妓,你可以花钱而遂愿。此时,你听从此言,马上欲火烧身,随即从事。可是,当你迫不及待地进到房内时,原来所见之“名妓”认识,不但认识,非是别人,居然是自己的“母亲”,或是自己的“女儿”,或是自己的亲“姐姐或妹妹”!此时此刻,你一腔欲火,一片淫心,能不能熄灭?’。后生答道:‘欲火顿息!’龙溪又说:‘由此可知,淫心欲火,本来是空!你自己认为自己有欲火,而且感到非常真实,其实不然,不是事实真相,一切皆空,才是真相!一个人,果然肯把世间一切女人,当做自己的“母、女、姊、妹”不但“淫欲恶念”无从而生,甚至连“生死轮回”也会因此而顿超!’

《不可录》一书,“法语、格言”之训,福善祸淫之案例,与人所戒、所忌日期,所戒所忌之“处、所”,等等,一一详细述尽。其觉世醒迷之心,可以说达到了至诚至极!维扬、张瑞曾居士,利人心切,即为刻板发行,命我印光,详阐发挥“窒欲”之要,我则以“怨”,以“不净”,而叙其大旨。继而,因其堂兄“正勋”逝世,拟以此功德,回向灵识,使罪障消灭,福智崇朗,出五浊之欲界,生九品之莲邦。因孝友居士之情,故复撰敦伦之序,祈见闻者,各详阅读,则幸甚幸甚!

释印光谨撰

第五节.欲海回狂普劝受持流通序

民国十六年释印光撰

天下,极惨极烈的祸事,最大至深的祸事,一不小心就丧身殒命的祸事,而世间人多都乐于惹的祸事,不惜以身殉之虽死不悔的祸事,就是“女色之祸”。

抛开那些“纵情欲事,探花折柳,窃玉偷香,灭理乱伦,败家辱祖,恶名播于乡里,毒气遗于子孙,生不尽其天年,死永堕于恶道”的狂徒,姑且不论,即使是夫妇正常的夫妻关系,倘若一旦沉沦于柔情贪淫,由此而造成的意外死亡,其数量都无法计算。夫妻之间,本图房事快乐,突致死亡,以致于沦落为“鳏、寡、孤、独”,生活苦不堪言。造成这样的结果,多数都是咎由自取,自作自受,决不是命该如此!所谓:“昵情床枕,自取其殃。”

其次,虽然平时,夫妻之间,举止庄重,很少轻薄,但由于双方无知,不知“忌讳”,在不该行事的时间,或在不该行事的地点,冒昧从事,而遭致死亡的夫妻,其数也很多。

因此,古时候,朝廷官府,对每月的“房事”忌讳日,都有人进行专门转载,并负责抄录发放到百姓家户当中,同时,在忌讳日的当晚,衙门也有专人在大街小巷敲打“铎铃”以示警告,令成人们于此日要严肃威仪,不可轻薄,止欲戒色。这项护生活动,国家把它当做一项非常重要的政务来抓,古圣王爱民之诚意,可以说到了“无微不至”的地步!我常说:“世间人民,十分之中,由色欲直接而死者,有其四分。间接而死者,亦有四分,这个四分是由于色欲亏损,受别种感触而死。然而世间还活著的人,无不把这些人的死因都归于“天命”。世间人怎么会知道,凡贪色而死者,都不是“命该如此”。顺“天命”而死的人,也就是说,命中该活多大岁数,就活到了多大岁数的人,都是居心清贞,不贪欲事的人。凡贪色者,都是在自残身命,自短寿命。你自残生命,怎么能叫“命该如此”呢?

至于依命而生,依命尽而死的人,不过十分之一二分而已。

由此可知,天下有一多半人都冤枉死于色欲。此祸之烈,世无有二,可不哀哉!?可不畏哉!?(现代人只看到地震,海啸等天灾人祸的惨烈,不知道“色淫”所带来的灾难比地震海啸等所带来的灾难更惨烈!没有把欲色所造成的灾祸纳入自己的视线,甚至对此一无所知,岂不可怜?如果没有圣贤人的指点,我们怎么能知道这桩事情?所以,有缘知道此事的人,能够接受这一事实的人,都是世间有福报的人———注)

世间人,不费一分钱,不出一点力,只要能知道“戒淫止色”,就能得到如下“善果或善报”:一者,具足至高之德行;二者,享无穷之安乐;三者,给子孙后代留下无穷之福荫;四者,使自己“来生”得贞良之眷属。

夫妇正淫,前已略说利害,今且不论。至于邪淫之事,所谓邪淫,是指,与合法配偶之外的一切男、女,心生淫欲,进而身行其事者,统称邪淫。纵然是夫妇,若非时,非处,非地行淫,也是邪淫!不可不知。

邪淫之事:无廉无耻,极秽极恶,是用人身,行畜牲事;世间的正人君子和有福德的人,决定把艳女妖魅的勾引,妖姬的献媚,看做是莫大的祸殃而忿力拒之!拒色淫的果报,必然是福曜照临,皇天眷佑;相反的,世间的小人和福薄德劣的人,决定把艳女妖魅的勾引,妖姬的献媚,看做是莫大的幸福而痴喜纳之!其果报,必然是灾星驾临,鬼神诛戮,各种意想不到的灾祸随即发生。(世间发生的奇祸,如夫妇两人饭后散步于街道,突然被车撞死身亡,殊不知此祸与“邪淫”有关?世人不可不警惕!——注)

色欲邪淫是祸,君子则因祸而得福,小人则因祸而加祸。所以,太上老君说:‘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’世人在女色邪淫“关头”,不能彻底看破,愚痴行事。这是拿“至高之德行,至大之安乐,以及子孙无穷之福荫和来生贞良之眷属”做老本儿,把无量“现世和来生”福报,瞬间断送在俄顷之欢娱间!哀哉可叹!

安士先生的“欲海回狂”一书,分门别类,逐条详述,文笔非凡,雅俗同观,劝诫恳切,把古今“不淫获福,犯淫致祸”的案例,原原委委,详悉备书,大声疾呼,不遗余力,暮鼓晨钟,发人深省。一心只想让举世同伦,共享福乐,各尽天年而后已。

当知此书,虽为“戒淫”而写,书中所讲的“义与道”,所述“经国治世,修身齐家,穷理尽性,了生脱死之法”也都非常详尽圆满。读者,若善为领会,神而明之,即:专心学习,深明其义,则左右逢源,触目是道。其忧世救民之心,可谓至深至切矣。因此,印光于民国七年,特刊《安士全书》板于扬州藏经院;民国八年又刻《欲海回狂》,《万善先资》二种单行本;民国十年又募印缩小本《安士全书》。计画筹备印数十万册,偏布全国。但因“人微德薄,无由感通”只印了四万册而已。而中华书局私印出售者(为牟利而私印),亦近二万册。杭州、汉口,也有人仿制排版,所印之数,当亦不少。兹有江苏太仓,吴紫翔居士,念世祸之频繁和惨烈,加上,世间当代崇洋新学派,提倡“废伦废节”,专主自由爱恋,如决江堤,任其横流,导致社会上青年男女,同陷于无底欲海漩腹之灾祸中,遂发心广印《欲海回狂》,施送社会各界,以期挽回狂澜。当然,只有众志,才能成城,众擎才能易举。所以,恳祈海内仁人君子,大发救世之心,量力印送,并劝有缘人,普遍流通。又祈世间人,父诲其子,兄勉其弟,师诫其徒,友告其侣,使得人人皆知“色欲邪淫”之祸害,立志如山,守身如玉,不但不犯邪淫,即夫妇正淫,亦知节制和忌讳。如此,不久的未来,将见社会上“鳏、寡、孤、独”愈来愈少,人人富寿康宁。

世人各各当知:自身与家庭,因“止色戒淫”而得清吉富贵;国界边疆,因“止色戒淫”而得安宁久远。因止色戒淫,使“秽德”转为“懿德”,“灾殃”变作“吉祥”。最终毕竟不花一分钱,不劳一点力,而得此美满之效果。世间仁人君子,善良之人,想必“当仁不让,而乐为之”也。上述止色戒淫之大义,以奉献社会及同仁。

附录:《懿德堪钦》元朝,秦昭,扬州人。二十来岁那一年,准备到京城游玩。上船后正要开船,他的朋友邓某人,赶来为其持酒送行。正在喝酒间,突然有一绝色女子也到了船上,邓某令该女拜见秦昭,并介绍说:‘此女原是个女仆,我为京城某部某大人所买,将做小妾。想乘君之便,希望把此女帮我带到京城。’秦昭再三婉言拒绝不肯。邓某不高兴地说:‘你为什么这样固执,不就是一个女子吗,路上你若不能把持自己,此女即归你了,不过二千五百块钱而已。以后我再为某大人找合适的。为了朋友,这点儿事算什么?’秦昭不得已而答应下来。当时季节已是酷热之夏,蚊虫很多,此女苦于没有蚊帐,被蚊虫叮咬厉害。秦昭没办法,只得让此女同寝于己怅中。从内河至京城,历经数十日,二人夜夜同住于一帐中。

来到京城,秦昭先把此女安顿到店主娘那里,自己又亲自拿著邓某的介绍信寻访某大人。找到之后,此大人问秦昭:‘一路上,你可曾带家眷否?’。昭曰:‘兄我一人。’其人勃然而温怒于面,脸色很难看。然,因有邓某之书信,不得已,勉强令下属把此女接到家中。至夜,方知此女末破身。该大人“惭感不已”。第二天,马上写书信,答谢邓某,书中大赞“秦昭之德行”。随后,前往秦昭处拜见。感慨地说到:‘阁下真盛德君子也,千古少有!昨日,我非常怀疑,对你不放心。真乃“以小人之腹”测“君子之心耳”,惭感无既!’

[批]:秦昭之心,若不是明了通达“人本无欲”之理,若不能尽守“天理人伦”之道德,与此绝色女子,日同食,夜同寝,经数十日之久,能无情欲乎哉?秦昭固为盛德君子,此女亦属贞洁淑媛。懿德贞心,令人景仰!因附于此,用广流通。

民国十六年丁卯

释印光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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