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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泊沉浮于秀波万顷中(二)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2-03 20:46   浏览 N 次  

2010年末,常有媒体请秀波用一句话总结20年后的这一年,他神秘地说自己是一个“又见兵戈的孩子”。关于又见兵戈,他不愿意多说。只说“兵戈”就是“戏”字。于是人们有许多猜测和演绎。有一天俺盯着盯着“又见兵戈”四个字,忽然就明白了!又见兵戈,又见兵戈,又见为“观”,兵戈是“戏”,不就是“观戏”吗!是我们常爱玩的文字游戏啊!
以前他曾说:“演戏这份活儿总要经历几个阶段。比如最初的时候我就特别想表现自己的状态;那个时代过去后我进入了愤青时代,渴望表达,等要表达的都表达完了,就特别不喜欢这份工作了。后来我用了两年时间才调整好心态,重新喜欢上演戏。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态吗?我现在甚至觉得演戏的时候别人都是在演戏,而我是来看戏的。不喜欢演戏了怎么办?那我就把我的身体放在戏里,精神去看戏,这样感觉就太爽了。”
身体演戏,精神看戏,这既是秀波年度之交、爆红以后对自己的描述,更是对自己十年演艺后自己心态的总结。对于已经超越表现与表达阶段的秀波来说,他不再沐浴四个小纠结于用尽心力做一件虚假的事,不再为此长夜里痛哭,害怕自己不再真诚,害怕自己迷失了心性,一年只有一个月做吴秀波的日子怎么过,害怕一年里十一个月在演戏,戏没演好,还把原来的自我给弄丢了。(生活中会有些恍惚:愤怒的时候他会习惯性地摸后腰去拔枪,忽然会想到台词本在哪,该怎么说、怎么做?)他已经把演戏当作了人生修行的方法,他可以身外置身,望着吴秀波的身形,以第三者的角度观看自己表演,那个正在演戏的身体,是坚守自我的灵魂在为自己放风。
至于“孩子”,熟悉秀波的人都知道,他觉得孩子是成人的榜样,因为孩子真诚、勇敢、善良,这是他曾经都有,又一度遗失,发觉之后又尽力要去追回的东西。
又见兵戈的孩子,除了是对演戏境界的描述外,也是秀波终于与纠结的自我合解,获得一个自己能够说得通的答案后的一种达观姿态。戏,在秀波那里早已经扩大了意义,不是单纯面对拍影视剧的镜头时的戏。访谈也是,在公众面前其实都是。(表演,英文performance,是一个意义宽泛的中性词,它的基本意义就是把规定好的程序做一遍。广场阅兵、竞选演讲都是表演,政治表演。)他同样可以身外置身,看着正在表演、也正在修行的自己。就是这种对自我的抽离,这种旁观的立场,使他“爽死”,使他可以保持孩子般的天真勇敢,获得精神的愉悦和灵魂的解放。有这种功力的人,慢说是在演艺圈,就是在各种名利场或世俗社会都十分珍稀。只有那些永远在追问自己是否生活得真诚自由,并为此哭过漫漫长夜的人,才能得到这份犒赏。
我其实有点怀疑这种灵与肉的分离是否总是可能和有效。正如解放天性的过程中不仅释放着天真善良等美好的一面、同时也可以释放出恶的方面一样,旁观自己肉体的灵魂恐怕也不总是“爽死”,它也可能烦怨,可能没电。灵肉分离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还是有相当的难度。因为身体,毕竟是我们惟一能用来感受世界的的东西。
但必须承认,这是经过了长久的痛苦挣扎之后的一个思想成果。只有那些真正有心性、有灵性的人才愿意做这种功课。也许,从17岁被截掉了四十公分的结肠起,就注定了秀波的花花肠子比别人的少。那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步步逼近,那也是一个契机,让他在少年时就面对“生存还是灭亡”这样一个沉重的问题,并形成了不断追问如何真诚自由地生活的惯性。

看着访谈中的秀波,赞赏着他的敏感,他的诗样情怀。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着,每一根毛发差不多都是伸出的触角,裸露着神经,鲜活地感受周围一切蛛丝马迹。头顶上白云飘飘,一阵风吹过,秋天的杨树哗啦啦响。“真好诶。”他爱说这句话。另一方面,他也喜欢缩回触角,封闭自己,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“发呆”。跌入沉思瞑想的秀波,是一个自我放逐的精神浪子。与凤凰网何东聊天中的秀波,着实在进行着大脑操练,诸如灵魂、信仰的话题沉重而艰难。两个智慧男人的交谈完全不同于鲁豫有约的轻快,但同样非常好看!访谈后何东评论说:秀波保持了最大的心灵自由。

喜欢秀波的这张照片(一位加拿大摄影师的作品)。烟篆袅袅,灵光点点,一分迷离,一分疏懒,三分忧郁,五分瞑想,十足惑人知性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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